今天要讀書沒時間畫調劑圖,所以附上我在公司被客戶退件的作品=w=:


早就想貼了....是去年弄的=w=: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我自己很喜歡的作品
到最後都會被退件啦,或者客戶產品發生爭議不得不下線啦,
還是原本OK突然客戶不喜歡之類的
反而有時隨便做的突然就ok了還用很久,久到讓我不想承認是我做的這樣...

總之我很喜歡這個顏色和地球的效果的說...雖然這個合成點子是真的很老舊啦...
可是還是被退了(淚)
貼來自己紀念Q_Q

另外,我開了勇者物語的類別,因為文章開始有點多了XD
奇怪去巴哈姆術館申請的畫作類別快兩個月了還沒審,該不會系統正在改吧...|||

那麼,依然是很悶的文,這次比上次更悶這樣orz
章回名稱決定了,可是沒有決定篇名^^"
所以就先這樣標吧~以後再標清楚點XD

是說這樣寫下去真的好嗎,我快覺得我不是寫勇者物語的文,
反而像是寫花劇場或者社會寫實的文了耶O口O?
另外動畫設定美鶴父母是相差6歲沒錯,只是一但美鶴父親年紀符合小說版的話,整個結婚的年齡就會變的很糟糕這樣^^”

另外決定美鶴姑姑的名字是芦川美雪,為了寫作方便還是要給個名字,是個從美鶴名字推敲出來的普遍名字就是...嗚嗯~可以用就好......=w=:
我開始有點好奇動畫設定裡有沒有設定這些了XD



 

第二章 秋子



仔細回想起來,我太不了解秋子這個女人。

她給我的記憶很少,除了他們婚前我曾看過的幸福表情之外,大多是皺著眉頭怒罵的樣子比較深刻,符合日本美女標準的瓜子臉和鳳眼,即使是憤怒也很美。
當我知道她只是個跟哥哥相差六歲的高中生時,真是不知道以什麼表情來驚訝才好,因為那時的秋子臉上看不太出來稚氣的樣子,認真說起來好像還比二哥那個吊兒啷噹的樣子還要成熟。
秋子是個聰明有主見的女孩子,行事的作風看得出來她的強勢和自我主張,讓人不禁聯想到電視上播出的女強人姿態,這樣的秋子卻明顯的不適合必須處處拘束自己的家庭單位。


這些就是我所認識的,全部的秋子了。


第一次她來到我家時就像風暴一樣,從此之後每當她出現都是風暴。和母親活像對唱的高亢怒罵聲此起彼落,然後我家就會出現我絕不敢想像的,磅!的重重摔門的聲音。
記憶中要是我們這些孩子敢膽摔門,原本一語不發的父親就會追進房間狠打我們一頓。可是她是秋子,不是我們家的任何一人。

「美雪,美雪」
母親擦著手,從廚房走出來。
「什麼事啊?」我穿好鞋子拿起書包,正準備開門上學。
「下課時,這個東西給你二哥送過去。」

說著母親從門邊得櫃子拿出個大包袱交給我,柔軟不算沉重的包袱。

「裡面是什麼?」
「我拜託你表姊寄來的,他們已經不用了所以送我們…總之給你哥送過去。」

中午吃飯時我打開一看,是小嬰兒的衣服。我不禁微笑,就算爸媽很生氣,就算這對夫妻跟爸媽作對到這種地步已經只是像鬧脾氣的小孩子似的行徑,血親果然還是血親。
美鶴出生快一年了,好像有帶回家來看過一次,看到孫子的爸媽自然高興,真的就差一點可以合好的狀態下,不知道怎麼的好像又吵了起來。從她們兩人在一起到現在,在我家開罵的次數和原因多到不勝枚舉,我無法一一記憶起來,總之從此我們又回覆以往的冷漠相處模式,只是爸媽的態度明顯的柔和了許多。

我踏上還是會嘎吱響的樓梯,走向二哥住的那間舊公寓,標示著芦川的門牌。
屋裡傳來了孩子的哭聲和秋子努力哄騙的聲音。這時二哥應該還在外面工作,他總是從早工作到很晚才會回家。
這時候該不該進去呢?我遲疑著,聽著孩子不停的哭聲有點不忍,想著也許進去可以幫得上忙也說不定,正要開門的時候,被裡面的聲音嚇了一大跳。


「哭!哭什麼哭啊!啊─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

是秋子特有的高亢聲調,近乎尖叫的大吼著。

「要什麼為什麼不會說啊!給我說啊!哭什麼哭啊!你哭什麼哭啊!啊?!」
「你怎麼不去死一死?怎麼不去死一死?我快受不了了可不可以給我安靜點?!」



哭聲還是沒有停,卻彷彿好像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安靜,是秋子沒有出聲,我連動都不敢動。
然後好像她又開始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哄起小孩。


我慢慢的,放下包袱在門口,然後迅速的跑下樓梯,幾乎撞到前面的人。
「喂,你啊,是不是認識樓上的芦川太太啊?」
是個很標準的,這裡的住戶太太,穿著拖鞋和不修邊幅的寬鬆衣服,和夾著幾個燙髮捲子的頭髮。她像是在說秘密似的,小聲的靠到我耳邊說著。

「你有沒有辦法叫芦川太太不要老是那麼大聲啊…..半夜老聽到孩子這樣哭,她又這樣罵,誰還睡的著?上去講時還翻白眼給我看,我們都不敢坑聲勒。」
接著她又看了看我身上的制服,又繼續說著。
「哎呀,看你這身制服是附近的國中嘛,還是國中生小女生嘛,看來是沒輒囉。」
說著,她進了身後的家門,一邊還喃喃自語著

「嗯,沒輒囉─」

我幾乎忘了自己是怎麼到家的,飯桌上母親問我東西送到沒,我默默的點頭,有點食不知味。
那天連每個晚上都會固定聽的夜間廣播都忘了,腦海裡一直有著秋子的吼聲,我本來以為只會在可笑連續劇聽到的可怕謾罵句子,尖銳的不斷在記憶裡撕過一遍又一遍。
想到美鶴漸漸圓潤的可愛臉蛋和小手,想到自己的無力和沉默,想到頂著捲子的女人那句幾乎聽不到尾音的沒輒,我不自覺的掉起眼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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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掃晴琳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